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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蛛网里的胆小鬼

宝贝儿女儿生日快乐🎂🎂🎂

写的虎头蛇尾的,后半部分都是前一个小时写完的,凑活着看,文笔不好也不是个甜文

第一次写AK(我不配当盘姐姐八杆子打不着的cp写了八百个自家cp第一次



正文


龟梨和也三十岁后第一次在房间的角落里发现蜘蛛,他用挂衣杆碰了碰自以为呆在暗处没有被发现的圆滚滚的家伙,然后意料之中的,蜘蛛迅速消失在黑暗里。


“什么嘛......”他莫名的有些失落。


他因为一只蜘蛛开始生起闷气来,拽出吸尘器的架势好像不挖出不速之客的巢穴便誓不罢休,他脑内开始到处埋怨,比如清洁阿姨怎么没好好打扫房间,门窗是不是没有关好,今天吃的番茄意面太软了黏糊的他恶心,看见这种多腿生物有点儿反胃,这只蜘蛛跑得太快太怂......全怪该死的蜘蛛。


胆小鬼!


他感到有些脱力,随便把手柄扔到一边,他觉得自己真的很讨厌蜘蛛,缠人不易摆脱的蛛网很讨厌,把猎物裹成球的样子很讨厌,背上呆一堆小蜘蛛然后变成空壳很讨厌......也许会有人来歌颂这种行为,用自己的身体供养后代,他却觉得讨厌极了。他无意间在工作途中无聊的路上读到的科学杂志,说基因会让生物做出保护自己血缘的行为,一切都是自私的螺旋状核苷酸链使然,这种残酷的牺牲连拥有高等级大脑的人类都逃不过,他却头皮发麻的记起千百只小蜘蛛从脚背上爬过的触觉,回忆都像是蛛网般蔓延辐射到太阳穴,连着神经也突突的疼。


哦,还有那个张牙舞爪往他身上扑,叫破喉咙大喊着“小龟!好多蜘蛛!!!”的傻子。


彼时的龟梨和也还是个毛没长开的青涩少年,被比起他来算很大只的另一个少年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身上,压迫感竟然超过了密密麻麻地从他脚边爬过,甚至爬到他裤脚上的蜘蛛。等到他成功把身上像是被拧开尖叫发条的傻子推下去,能喘口气的时候,蜘蛛已经基本跑光了,只剩下墙角的厚厚灰尘里,那个看起来有些瘆人的半透明躯壳。


赤西躲在他身后惊魂未定地戳了戳他的腰:“......去看看?”


于是龟梨转身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巴掌。



今年貌似会是不平静的一年,年号斟酌来去,最终是平成到令和,热热闹闹像是很不得了的大事。嘛,也的确,高高在上的神祗更迭替换,少年们冲动发热的额头上变了新的标签,从平成男子到令和儿郎。奥运会如火如荼,他也要去跑一段虽然没铺着红毯但却披覆着家乡荣耀的马拉松,一切都向着更好的方向改变……


他觉得自己也该开始尝试一下,开始考虑新的可能,于是有一天他在通讯录里翻到那个大概是蛮熟的家伙,那个轰动一时的组合也正好过了十五年。


“可以啊,正好他俩也要搞限定了,嗯所以我们这是battle吗???”电话里吵吵闹闹的,大概是对方还在某个趴里,说不定怀里还有个从胸看起来就和他本人很配的混血妞。


龟梨和也默默翻了个白眼,“battle?没意思......”


他撂下手机,不一会儿看见line有一条新消息,他想都没想直接点开,然后把手机摔到沙发上......


“【图片】”


去他妈的,他们审美怎么都他妈......老子凭什么要和他们仨相提并论这么多年!辱老子了!!!


“好不容易回国,在XXX,来吗?今天我请!”


还沉浸在酒精和温柔乡里的山下智久打了个喷嚏,并不知道自己的消息发错了人。


“去个P!拉黑!!!”



打脸了,很疼,甚至都打没影了,但只有他自己知道。


龟梨和也觉得自己跟个stk似的,带着帽子口罩全副武装地猫在车里,两条腿灌了铅一样怎么都挪不动。他只一直盯着前面club装饰的奢华绮丽的门口,衣着暴露夸张的男男女女醉醺醺的不断进进出出,可是他连下车的力气都没有,花里胡哨的灯光晃得他眼睛胀痛,还连着鼻子一起酸。


很久以前他总会来这种地方,倒不是自己来玩,十次有八次是去捞人的。


那个八嘎喝嗨了过头就会随便拽人扒脸,一边往死里掐一边吵嚷着不是小龟,小龟呢……山下桃子和关西黑皮都被掐怕了,就算自己都意识不清了也要拼了命从那人的怪力魔爪下爬出来掏电话,毕竟那时候笨蛋喝多了就只听他的话。


于是他经常能在大半夜接到固定几个人大舌吧啦咬字不清的“求救”,强睁着休息不足蒙了一层乌黑眼圈的眼睛穿戴好出去找他,咬着牙想一定要和马内甲说多给他找工作,最好安排满当当的来个007,还能既不被小报偷拍又让饭开心他自己还能多睡点儿好觉一举三得。


可是还没等他们的马内甲联系好足够排满007的工作,有一天笨蛋对他说,想要离开group了。


龟梨和也愣了一下,然后说:“好啊。”


他连原因都不曾问出口。

因为他是个胆小鬼,怕的要命,用冷漠和平静掩饰自己的惊慌失措,甚至多说一句话就会加速钟表的滴答转动声。


就像现在他不敢下车一样,他连那个人是否在都不能确定,可他没法从车上走下去,他光鲜亮丽惯了,早已忘记丢盔弃甲的狼狈不堪。


最后他看到了山下智久,但没看到他想看到的人。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少了一次落荒而逃,又觉得自己变得疯魔。



黑夜会滋生恶欲,工作使得身体还认为外界仍是白昼。于是龟梨和也开始没日没夜的工作,劳累换取无梦的深度睡眠,压力冲散欲念,否则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像今天一样愚蠢的事来。


但幸好他是个胆小鬼。


再冲动愚蠢,也只敢分泌出一点点的丝线,用深埋心底的思念、渴望、羡慕嫉妒和微不足道的爱,它们柔弱易断,偏偏又喜欢吸附在尘埃上,可没有人喜欢被灰尘沾染衣物,呛到喉咙。


就算用尽全力去编织,可他是个胆小鬼,无论如何都走不出黑暗和废墟,他小心翼翼制作的网只能悄咪咪的爬到那人脚边,掠过衣物,那人或许会觉得有些微痒,但龟梨和也注定无法捕获他心心念念的猎物。


他一了百了地想干脆一直吐丝就好了,直到把那些难以得见天日的东西全部吐干净,连带着梦境和幻想,还有紫色的朝霞一起。


然后让他最后做一个梦,不是他一直执着追求的东蛋,很小的舞台也好,灯光如昼,没有五万人疯狂呐喊那般吵闹,听得清他在他身旁唱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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